純情!
聽到這兩字,季延禮腦子裡關于理智的那根弦瞬間繃斷。
他想起昨晚那個荒唐旖旎的夢境,夢裡她穿着那件粉色内衣,肌膚勝雪,曲線玲珑…醒來時的燥熱和失控感再次席卷而來
而此刻,眼前這個笑得花枝亂顫,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,居然用純情兩個字挑釁着他身為男人的尊嚴。
一股從未有過的沖動猛地攫住了他,那是一種被挑釁的惱怒,以及被壓抑的渴望和某種證明什麼的急切,像野火燎原,燒毀了他所有的冷靜自持。
“貝米!”季延禮的聲音變得危險,像暴風雨前的悶雷。
貝米還沉浸在發現他純情一面的好笑中,完全沒意識到危險臨近。
她笑着剛想再說點什麼,眼前的光線驟然一暗。
一隻滾燙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後頸,力道不重,帶着幾分強勢,阻止了她任何後退的可能。
下一秒,一個溫熱的吻狠狠地封住了她還在溢出笑聲的唇。
“唔——”
貝米的笑聲被堵在了喉嚨裡,化為一聲短促的嗚咽。
随即瞪大了眼睛,瞳孔裡映滿了季延禮驟然放大的俊臉。
這不是剛才那個蜻蜓點水般的觸碰。
而是一個真正的,帶着侵略性和懲罰意味的吻。
他的唇比她想象的要柔軟一些,卻異常滾燙。
動作生澀又帶着一股蠻橫的力道,毫無技巧可言,隻是憑着本能緊緊地壓覆着她的,輾轉、研磨,帶着一種近乎啃咬的急切。
貝米完全懵了,大腦一片空白。
估計怎麼也沒想到,這個悶葫蘆會被她調侃一句就會臉紅到耳朵根的季延禮,竟然、竟然敢直接親上來!
唇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,是他過于用力的吮吸和啃咬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