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很大,收拾得異常整潔,帶着軍人特有的利落。一張寬大的木床占據了主要位置,看起來就格外厚實柔軟。
他把她輕輕放在那張大床上。
床墊果然如想象中一樣,又軟又有彈性,舒服的貝米都想在上面打個滾。
季延禮随即也坐了下來,大手順勢攬住她纖細的腰,将她往自己懷裡帶,讓她側身坐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。
兩人瞬間貼得極近,他身上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清晰地傳遞過來。
“親親。”他又重複了一遍,眼睛緊緊鎖着她水潤的唇瓣,眼底是毫不掩飾地壓抑火苗。
他微低着頭,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,溫熱的氣息交纏。
貝米看着他這副全然不同于平日冷硬,甚至帶着點委屈巴巴的索求模樣,心尖像被羽毛輕輕搔過,軟得一塌糊塗。
前幾天她可是“嚴正聲明”過,為了奪回主動權,以後親親必須由她主動發起。
這悶葫蘆居然真的聽進去了,還執行得這麼徹底。
此刻他像個等着投喂的,眼神濕漉漉的大狗狗。
貝米心裡的小人兒啊,簡直要尖叫着轉圈圈了,那個平時高冷,說話氣人的季延禮,動起情來居然是這副模樣,這反差也太要命了吧。
忍住嘴角瘋狂上揚的沖動,她鼓起勇氣,仰起小臉,主動湊了過去。
粉嫩的唇瓣帶着茉莉的清香,印上他微涼的薄唇。
一點一點,生澀卻又無比認真地描繪着他的唇形。
季延禮的身體繃緊着,喉結劇烈地滾動着,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。
環在她腰上的大手無意識地收緊,指腹在她腰間柔軟的棉布料上緩慢地,帶着灼熱溫度地摩挲着,帶起一陣陣細微的電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