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吓得雙腿發軟,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。
連連道:“那位姑娘是五年前我在難民營裡撿來的,聽說是祁縣人,今年二十歲,花名為嬌娘。”
沈徽妍言辭犀利:“我問你,嬌娘腹中的孩子,到底是誰的?”
老鸨面色一白,耷拉着眼皮,一雙眼珠子左右轉着,卻是不敢說話。
沈徽妍心下了然。
方才提及張正奇一共八房妾室,卻隻有嬌娘一人有身孕時,她便隐隐有些懷疑了。
此刻見老鸨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,心下已經明白自己猜對了。
“不說?”
沈徽妍一個擡眼,穿雲的長劍直接往老鸨的胳膊上捅去。
霎時間,慘叫聲在這鎖破院子裡久久回蕩。
偏偏穿雲卻一點耐心都沒有,将長劍拔出去後,用還滴着血的劍尖對準老鸨,冷聲道:
“再不閉嘴,我現在就将你的舌頭割了!”
老鸨痛到渾身都在發抖,頭上冷汗不斷,也隻能咬牙忍着不敢再叫出聲來。
“如實回答我家主子方才問的話。”
“是,是,民婦這就說這就說”
關乎到生死,老鸨也不得不說實話了。
“張大人和嬌娘好上之後,便下了重金将嬌娘養着,不讓她接待其他客人。”
“但是中間有些日子張大人忽然不怎麼來我們樓裡,嬌娘擔心張大人反悔不願為她贖身,于是又偷偷接待了其他恩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