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對他說,‘這畫能幫你找到前世今生的宿命’。
那時的他,雖然佩服畫師的畫技,但對他這番話并未放在心上。
回京時,如果不是宋熹提醒,他差點都要忘記這幅畫的存在了。
現在想來,畫師雖然沒有很精準地算到他的前世今生,但能将他夢中和現實的結果一并算出,也算是神人一個了。
這畫,的确為他找到了他的宿命。
“你有沒有覺得,你和它之間,很有共同點嗎?”
謝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指着白狐的眼睛,眼眸卻不曾離開過她的側顔。
沈徽妍眨了眨眼睛,心下了然。
“你覺得,我和這隻狐狸一樣狡猾?”
感情這人不是因為想念花玲珑才把這畫挂在這裡的,而是提醒着自己她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才挂着的。
一時間,她竟不知此刻是個什麼心情。
謝谌俯身,雙手撐在椅背上,靠近她的耳畔柔聲道:
“從前是,現在不是。”
“它見證了我如何真正認識你、如何心儀你的過程,印證了畫師口中的‘宿命’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,還帶着刻意的蠱惑之意,聽得沈徽妍心尖一顫。
但看現在的情況,謝谌才是更像狐狸的那一個吧。
“宿命?”
“嗯,宿命。”謝谌語氣輕柔,“畫師說,這幅畫能帶我找到我的宿命。”
沈徽妍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