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,花玲珑能夠讨好陛下,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,她又豈敢到處招搖?
沈徽妍還以為此事應該不是很好打聽,這才沒有多問的。
現在看來,或許在司竹雪這裡,她能有意外之喜。
司竹雪點頭:“那日,奴婢恰好趕着去給陛下送龍袍,并複核尺寸的,恰好聽到幾句。”
她沉思片刻後,才将那些晦澀難懂的語言從自己的口中說出:
“好像是那位花姑娘給了陛下幾個什麼良方,叫肥,肥皂?奴婢不知自己有沒有記錯這個叫法。”
“另外,還有琉璃的大量生産之法,但是聽那位花姑娘所言,她好像對琉璃,還有另外的稱法”
司竹雪認真想了很久後,才滿是抱歉地看向沈徽妍:“小王妃,奴婢實在想不起來那個形容了。”
“但是,陛下聽得懂!”
想起當時陛下眼冒亮光的樣子,司竹雪到現在記憶猶新。
“陛下不愧為一國之君,他一聽就能聽懂了,甚至在花玲珑為他解釋之前,他就已經聽懂了。”
“另外,還有關于官鹽管理之法,但她沒有具體說出。”
說到此處,司竹雪将自己捕捉到的一些細節認真告訴沈徽妍:“小王妃,奴婢覺得奇怪。”
沉浸在思考之中的沈徽妍,聽到這話,表情越發凝重了:“何處奇怪?”
司竹雪咬了咬下唇後,才壓低聲音說道:“陛下。”
“陛下?”
她點頭道:“奴婢不了解陛下,但也知道許多事情口說無憑,更何況還是花玲珑這種才在陛下面前見面沒兩次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