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為這就是小懲大戒,逼周芷甯離開?
她太惡毒了!
男人的手指不但沒有松,反而更用力了,似乎在用這逼迫她求饒。
姚青淩疼得擰緊了眉毛。
錦葵挨了打,周芷甯必然不會咽下這口氣,她更會在展行卓面前添油加醋說道一番,訴說她的委屈。
展行卓那麼疼她,如何讓她忍了這委屈?
姚青淩派管事嬷嬷去做事時,就已料到展行卓會氣到發瘋。
可是對她動手,這是第一次。
青淩忍着疼,不卑不亢,平靜沉穩地開口:“郎君大人,在責問我之前,你要不要聽我說些,再做論斷?”
男人見她這樣平靜,怒火隻增不少:“你要說什麼?說你沒有把周芷甯的丫鬟打得殘廢?證據在那裡,你有什麼可狡辯的?”
“殘廢?”姚青淩目光微微一動,疑惑。
打闆子有方法,有皮肉不傷,傷筋骨的;也有打得皮開肉綻,但恢複很快的;還有打得疼,叫聲大,但傷勢不重的。
錦葵的那二十大闆,不可能把她打殘了的。
“呵!你不知道?”展行卓冷笑,目光森森,“姚青淩,你嫉妒芷甯,覺得她分走了我對你的關心。為了逼她走,你故意讓下人怠慢她。”
“你覺得委屈,好,我不與你計較。玉佩我也給了你,随你怎麼安排。”
“我給她添兩個貼身丫鬟,省了你的麻煩。她縮在西跨院,不來礙着你的眼,她都這樣卑微了,可你連這都容忍不了,使手段把她的丫鬟除去了。姚青淩,你這麼變成了這樣!”
青淩的心髒疼得微微抽搐,紅了眼角。
“展行卓——”
男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,說得一聲比一聲重:“可是,馬車是我給芷甯用的。她不方便出門,錦葵隻是替她去送了一趟東西。芷甯她隻是希望盡些心意,讓我母親息怒,你便覺得她在跟你争母親的寵?”
“姚青淩,你是不是覺得,所有人隻能圍着你轉,隻能對你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