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拾淵輕輕扯了下唇角,臉部淩厲的線條柔和許多。他“嗯”了一聲,吃了口東西。
蔺俏想到什麼,擡頭看哥哥:“哥哥,要不然,我找那位夫人說說,看她能不能幫你?”
這些京城夫人們,應該能說得上話吧?
蔺拾淵笑了笑:“那位夫人被他丈夫欺負,你覺得她說得上話嗎?俏兒,不要給人添麻煩,你既然給人做了護衛,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。”
他想,隻要他能出去,必定找那位夫人報恩。
蔺俏則另有打算。
她怎麼可能不管哥哥,隻顧自己過得好。
萬一哥哥死了,她就沒有親人了。
蔺俏含糊應了聲,埋頭吃飯。
蔺拾淵是了解自己妹妹的,他臉色沉下,低沉的聲音壓下來:“俏兒,不可胡來。”
蔺俏感覺哥哥的大手從輕柔撫摸,就要改成一巴掌拍下來,忙雙手抱住腦袋,應聲:“是,知道了,鎮南将軍!”
牢頭過來催促,蔺俏抓緊最後的時間跟哥哥說了幾句,就拎着食盒出去了。
等蔺俏一走,牢頭左右看了看,壓低了聲音說:“蔺将軍,您的案子,這幾天可能就要有結果了。”
至于結果是好是壞,牢頭沒說。
蔺拾淵略一點頭:“多謝。”
他沒有再多說一句,靠着牆閉上眼睛,手指緩緩撫着冰冷鐵鍊。
蔺俏回到銅鑼巷,老餘管家跟她說,主子來過了。
蔺俏不好意思,臉頰微紅。
她拿别人的銀子卻跑得沒影,不由擔心主子會不要她了。
“主子說什麼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