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行卓氣沖沖的走了。
他把一個侯府出身的孤女,養出了這樣驕縱不服輸的性格,真是慣得她不知天高地厚!
鳴鹿連忙跟上去。
“爺,您消消氣。少夫人也是這些天被關在府裡,氣狠了才說出這樣的話來。你還自個兒說帶着芷甯姑娘出去了。這不是火上澆油嘛。”
“您不知道,自從少夫人不能出府,她連内院都不出去了,天天就悶在房裡。我聽小丫鬟說,都氣病了。”
“何大夫來了府裡,給她診了一回脈,開了好幾貼藥,一天三頓的喝藥,吃點東西就吐,脾氣能好嗎?”
展行卓腳步一頓,疑惑地看向鳴鹿:“她病了?”
細想想,姚青淩似乎是瘦了,臉也蒼白。
她好像喝藥喝了好一陣子了,還沒好嗎?
“就那什麼月信不調病症?”
鳴鹿支支吾吾:“爺,這我哪兒知道。”
他問了桃葉,桃葉隻說女人的病,叫他少管。
自打少夫人和爺開戰以後,桃葉就看他橫豎看不順眼,有時候一條道上見着了,桃葉馬上扭頭就走。
展行卓皺着眉,氣消了一些,但沒全消。
她再生氣,也不該将和離說出來。
鳴鹿瞧他:“爺,少夫人憋悶,要不,您就帶她出門散散心,興許少夫人心情就好了呢?女人還是要哄的。”
展行卓粗聲粗氣:“我哄她,她還不上天?不去。”
他往外走,去找周芷甯。
此刻,隻想得到溫柔似水的撫慰。
姚青淩的冷硬,更襯得周芷甯的溫柔有多麼可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