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赢,不是因為她口才更好,是她蠻不講理,使用蠻力;曹禦史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,他夫人赢了。
青淩笑了起來。
展行卓沉着臉。
曹禦史在朝堂罵他;他的夫人明面上跟他吵吵鬧鬧,其實是一路貨色。
真是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。
禦史夫人又說:“如今各大城鎮,至今還有洛州、南鄉等多地流民。他們沒有了家園,有些流民活不下去,他們聚集起來成了流匪,危害一方。這是貪污造成的,是人禍。大貪官将刀子對準了無辜百姓。”
“蔺将軍殺降,他的刀子是對着敵人的。殺掉敵軍,減弱他們的戰鬥力,讓他們懼怕我們”
姚青淩用力點頭。
禦史夫人說得沒有書生那麼漂亮,但她樸素的語言更貼近百姓利益。
可她一個人,抵不過數十個書生的嘴。
如果有更多禦史夫人這樣的人上去就好了。
她在人群裡尋找,眼睛忽然一晃。
那小小的人影在人群中着急,就要沖上台去。
蔺俏在對面,她也看到了青淩,看到她對她輕輕搖頭。
蔺拾淵在接受審判,如果蔺俏上去,對蔺拾淵沒有好處。
她太小了,隻是給暗處的人多一個拿捏蔺拾淵的軟肋。
姚青淩心頭燃着,她一把甩開展行卓,沖向高台,待展行卓反應過來時,姚青淩已經走上高台。
她平靜從容,看向台下的所有人:“我也來說一個真實的故事,你們可聽一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