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織月跑進來通傳:“姑娘,二爺他回來了!”
周芷甯的眼睛馬上亮起來,起身想要出去迎接。
但隻是站了一下,又坐回去了。
她趟在床上:“去跟二爺說,我身子不舒服。”
織雲織月對視一眼,知道周姑娘這是要争寵,便出去通知展行卓。
“二爺,姑娘聽說您出去了,不肯喝藥。您快去哄哄她吧,她那身子,怎麼能不喝藥呢”
展行卓心裡正煩躁,想到周芷甯慘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的小臉,馬上便過去了。
他親自端着藥碗哄着,周芷甯還是不願意喝。
她流着淚:“我的命已經夠苦了,你還要我喝這麼苦的藥行卓哥哥,我被他休了,說真的,你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。”
“我是個罪人,隻有我死了,洗幹淨那些罪孽,王家便會将骁兒接回去行卓哥哥,到時候你幫我把骁兒送過去。”
“又說糊話。”展行卓坐在床榻邊上,将周芷甯抱在懷裡,摸了摸她額頭,“這麼燙手還不肯喝藥。”
藥碗湊到她嘴邊,周芷甯擰緊嘴唇别開腦袋;她腦袋向着男人的胸口,留在唇上的藥汁濕漉漉的,帶着溫度,在他衣服上留下潮濕滾燙的唇印。
展行卓明顯感覺到胸口的觸感,身子微微一僵。
他畢竟是男子,且已許久未有房事,懷裡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。
男人心猿意馬起來。
周芷甯微微睜眼偷看他,小手緊緊摟着他腰。
她纖細柔軟的身子緊緊貼着他,明顯感覺他繃緊的肌肉。
“行卓哥哥,你你能不能”
周芷甯委婉的表達,讓他用唇喂她喝藥。
展行卓的火燒得更熱了,手臂不由箍緊了女人。
腦中這時卻忽然浮現姚青淩冷漠的臉,絕情地說着“不需要”三個字。
男人頓時如被潑了一盆冷水。
他放下藥碗,雙手按着女人的肩膀:“芷甯,不行,你在生病。”
周芷甯難堪無比,她紅着眼睛問:“是不是我被休了,你也瞧不起我,嫌棄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