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己要和展行卓和離,離了又回來對我們發脾氣。我們、我們這幾天就是天天在受她的氣!”
姚青淩冷漠地看着姚氏的表演,冷冷開口:“我記得祖母有哮喘,大夫交代過,有花粉的植物不要種在院子裡,祖母的院子裡是不種花的。”
“大伯母,你們口口聲聲說孝順,可是祖母隻是去溫泉山莊過了個冬天,你們就将她的忌諱忘了個幹淨。還在她的座位後面,擺放香氣如此濃郁的花。”
“你們置祖母的健康不顧,這是孝順,還是想害祖母?!”
姚青淩神色淩厲,厲聲責問,眼神如刀,刮向每一個人的臉。
剛才叫得最歡的姚青绮臉都白了:“祖母,我我們沒有”
緊張之下,她那張伶俐的巧嘴說不出完整的句子。
馬氏趕緊說道:“我叫人換了這些花的。今兒布置園景的丫鬟應該是新來的,不知老夫人的忌諱。哎,真是氣死我了,我就出去了那麼一會兒功夫沒盯着,就給我弄出這麼大的錯來。”
“我說老夫人怎麼一直咳嗽,都怪我一時不察”馬氏瞪一眼青淩,用表情表示,她不察的原因是被青淩氣昏了頭。
姚青淩不理她,冷眼看着她表演。
馬氏挺着脖子威嚴發話,罰了布置園景的丫鬟和花匠,叫打一頓再攆走。
可憐無辜的丫鬟和花匠,就這麼給人背了黑鍋。
姚青淩握着手指,眼神更冷了。
這麼拙劣的栽贓,卻無人拆穿,陪着她一起演。
父親用命掙來的榮耀,受到的百姓的擁護愛戴,就要被這些人作沒了。
青淩幾乎可以想象到,再這麼下去,侯府遲早要和其他高門貴戶一樣,被人唾棄;也遲早有一天,牢門為侯府的每一個人敞開。
不能再叫這些人,再胡作非為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