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,她沒看錯。那紅櫻禮儀規矩都不懂,藏在屋子裡玩玩也就罷了,上不了台面,連随行的資格都沒有。
一個隻會爬床的賤婢,若論高低,還不及她身邊的織雲和織月。
展行卓也沒有迫不及待地去找姚青淩。
這樣一想,周芷甯心中寬舒了些許。
她不再說什麼,閉眼輕輕搖着團扇。
衣領刮蹭到脖子,有微微的刺痛感。
她摸了摸那刺痛的地方——正是展行卓吻過的。
他吻過的地方,不止是這一處。
周芷甯的手指,從脖子緩緩滑到胸口,探入進去她微仰着頭,閉着的睫毛微微顫動,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。
腦中浮起男人吻着她時的感覺。
她是嘗過魚水之歡的,隻是那人是王軒。懷上第二個孩子,她就不願意讓他碰了。
她覺得王軒惡心。
可是她也有七情六欲,并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。
她與展行卓是相愛的,這些年卻發乎情止乎禮。
後來,她被王軒休棄;他與姚青淩和離。可還沒來得及互訴衷腸,他就去了洛州,而她也進了司農寺。
壓抑的情感戛然而止。
好不容易等到他有所成,聽聞他回京,她的心像飛出來了一樣,盡管害怕大長公主的斥責,她還是偷偷躲在門口等着他。
今晚與他相見,周芷甯是做好了與他靈肉合一的準備的。
他們壓抑了那麼多年,為何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