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人放進卧室,然後轉身出去接了個電話。
林西音深吸一口氣,苦笑一聲。
她下了床,慢慢走着去廚房,拿了冰塊出來,又去洗手間找毛巾。
新毛巾好像就在櫃子裡,打開卻沒看見,怎麼找都找不到。
她忍着疼,到處翻找,還是找不到,林西音隻好用舊毛巾抱着冰塊,敷在受傷的地方。
卧室的門沒關,過了幾分鐘,她聽見有人敲門。
裴牧野帶了個醫生進來,開口;“看看她傷沒傷着骨頭。”
還好沒傷着骨頭,隻是扭傷,冷敷之後,貼個膏藥,明天差不多就能好。
送走醫生,裴牧野的手機鈴又響了,聲音柔和:“清婉,你剛剛”
腳步越走越遠,聲音也小到她聽不見。
林西音了然,原來裴牧野剛才是和明清婉打電話嗎?
她的心底,有個地方被尖銳的刺了一下。
裴牧野聽着那邊說話,眼睛看着卧室,開口:“好。”
第二天,林西音在研究院坐了一整天,要回家的時候站起來,才覺得腳踝還是不舒服。
她慢慢走了走,等恢複了一些,這才開車回家。
到了家,都快十一點了。
林西音洗過澡就上了床,腦子裡亂糟糟的,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。
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忙。
腳步聲傳來,林西音一動不動。
身邊床墊動了動,接着後背貼上一個滾燙的胸膛。
男人攬過她的肩,大手順着手臂往下,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身。
林西音抓住他的手:“我今天不想”
裴牧野皺眉:“生理期?不是月底嗎?”
“不是生理期。”林西音閉上眼睛:“我不想做。”
“可是我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