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音她知道錯了，她不是故意的，會跟你道歉的。”裴牧野看着她：“你别哭了，也别鬧了。”
周玉素說：“道歉有什麼用！狗都死了！”
裴牧野沉默了幾秒鐘，說：“那就，再去買一隻。”
明清婉哭着搖頭：“我不要了，樂樂隻有一個萬一買了，再讓她害死怎麼辦？”
跟着裴牧野來到門口的林西音再也忍不住，開口：“樂樂根本不是我害死的。”
所有人都轉頭看她。
林西音努力讓自己挺直脊背：“給死刑犯定罪也需要證據吧？你沒有證據，憑什麼說狗是我殺的？”
明清婉看見她，又哭起來，肩膀顫抖，想往裴牧野懷裡倒。
裴牧野徑直站起身，朝着林西音看過來，“西音，别鬧了。”
林西音身子一晃，差點站不穩。
他不知道裴牧野說的是别鬧離婚了，還是别鬧這件事了。
無所謂，都一樣，此時此刻，她才明白。
在這個家，裴牧野的話，就是聖旨。
他說什麼，什麼就是真理。
哪裡需要什麼證據？
隻要明清婉一句話，他就無條件相信她。
還要什麼證據。
同理，明清婉怎麼冤枉她，她都沒覺得有什麼。
因為那是她不在意的人，傷害不了她。
可裴牧野，一個眼神，就能讓林西音潰不成軍。
她的解釋，她的辯解，都變得那麼可笑。
裴牧野隻是單純看過來沒說話，目光冷漠，林西音就覺得痛不欲生。
曾經的相敬如賓，她不記得了，也不願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