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牧野安靜了幾秒鐘,開口:“我們還沒離婚。”
這話他說過好幾次了。
林西音輕輕笑了一聲。
當然不是因為開心才笑的。
安靜了幾秒鐘,她開口:“裴牧野,你是不是覺得,不管有沒有感情,不管對方是什麼人,隻要有需要,就可以上床。”
裴牧野眸子漆黑,目光幽深。
他沒說話,隻是那麼深深地看着林西音。
林西音心裡一顫,移開了目光。
裴牧野聲音清冷地開口:“我們是夫妻,我有需求,不找妻子,你告訴我,我要去找誰?”
“我們馬上要離婚了。”林西音說:“這種事,你可以和沒有感情的人做,對不起,我不行。”
沒結婚以前,林西音和裴牧野沒怎麼接觸過,她聽得最多的,是旁人說裴牧野“清冷俊美、不近女色”。
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,私生活幹淨得像是一張白紙。
甚至有人懷疑他不喜歡女人。
可結了婚以後才知道,裴牧野根本是一個重欲的衣冠禽獸。
她才知道,什麼克己複禮,嚴謹高冷,上了床,這些詞和男人都沒有了關系。
哪怕兩人已經商議好了要離婚,他還能和她做這樣的事。
她動心,動情,才願意在他身下舒展身體。
可如果她不喜歡了,就根本不想和裴牧野有任何的親密接觸。
更别說上床。
但顯然,裴牧野不是這樣。
他心裡有明清婉,但和林西音上床的時候,勇猛,激烈,哪一次不是把她折騰到半死?
林西音在心裡自嘲,這樣的男人,她早該放下了。
“你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