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音沒吃。
她笑了笑,然後下樓了。
别墅外圍,天寒地凍,幾乎沒有人出來散步。
林西音剛出屋子,就生出了退縮的意思。
寒冬臘月的,北方吹在臉上,跟刀割似的。
傻子才這個時候出去散步。
但裴牧野牽着她的手,不讓她後退。
接着,他把人推在門口,伸手在玄關拿了一條圍巾,系在了林西音脖子上。
黑色圍巾上有淡淡的清冷香氣,是裴牧野的味道。
“冷。”林西音依舊不想出去。
裴牧野牽着她往外走:“下午不冷?”
他語氣不冷,估計是借着天氣,說下午她在院子裡散步,遇見池天霖的事。
林西音說:“下午有太陽。”
“差不了幾度。”裴牧野說:“再說,你還穿那麼多。”
的确,一出門,林西音裹得像個熊。
她穿了一件很厚的羽絨服,又戴着裴牧野的圍巾,真的從頭到腳都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林西音沒辦法,她怕冷,而且現在她懷孕了,更要注意不能感冒。
既然出來了,那說什麼都沒用了。
林西音隻能安靜跟着他散步。
她一直都看不透裴牧野。
之前她還要費盡心思去猜裴牧野在想什麼。
但現在,她不費那個勁了。
他說要散步,不管他什麼意思,散步就散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