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掌心很燙。
其實以前,兩個人在床上做那種事的時候,裴牧野身上就很燙。
尤其手心。
他掐着她的腰,掌心的溫度,像是要把她融化。
但今天,格外燙。
林西音努力壓下過往的回憶,試圖和裴牧野講道理:“你現在發燒了,别鬧,我給你擦擦,可以降溫”
“軟軟。”
林西音心裡一跳。
裴牧野神經病啊!
幹什麼突然叫她小名!
她闆着臉開口:“裴總,你别亂叫。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叫?”男人滾燙的掌心貼在她手腕,漆黑的眼睛看着她:“别人都能叫,我為什麼不能叫!”
最後一句話,他幾乎是吼出來的!
林西音不跟一個生病的人計較。
她用另外一隻手去掰裴牧野的:“你放開”
裴牧野卻突然把她抱住了,雙手摟着她的腰,讓她的臉緊緊貼住了他的胸口。
他抱住了還不老實,一隻手從衣襟裡穿進去,熟門熟路往上摸。
“軟軟,軟軟”他嘴裡呢喃着她的小名:“好軟啊,真軟”
林西音身子一顫,不是因為别的,單純是身體對他的動作産生的條件反射。
但她很快惱羞成怒。
裴牧野把她的名字當什麼?
好好的名字從他嘴裡叫出來,怎麼莫名多了幾分别的味道?
林西音用力褪下他的手。
他擡眸,目光迷茫,還帶着幾分委屈。
林西音把他推開:“裴牧野!你幹什麼!”
“抱你想抱你。”裴牧野又抱上來:“軟軟,你是我的,是我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