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名字他還真有些印象,可不就是那個先前幾次三番沖撞了爺的丫鬟嗎!
爺讓查這個幹什麼?
但他不敢細問,道了聲是,便退下了。
彼時,謝玉蘭忙碌完一天的活兒,回到房間裡,整理白日張虎給她的藥材,這次的足夠做不少香粉。
她打算趁着第二天午飯或者休息的時候着手做些敷面的藥粉香囊。
要是賣的好,不止局限在施家後院,還可以讓張虎替她拿到外面賣。
然而,謝玉蘭才收拾了東西,就聽見一陣腳步聲,門被砰得聲推開。
秀春那張冷冰冰古闆的臉出現在門後,一雙眼睛犀利地掃視着這間屋子,青天白日裡,平白讓人有些發毛。
“你不去上工?在這兒偷什麼懶?”秀春視線直勾勾的戳向謝玉蘭。
謝玉蘭莫名其妙,她才做完了秀春給的活兒,這會兒自然是沒有事情可做的。
秀春唇角一扯,極其諷刺道:“怎麼就沒有事情做?這院子裡最不缺的就是事兒,你不知道主動找事做嗎?依我看,你們這屋子裡住的一個個隻知道偷奸耍滑。”
謝玉蘭:“”
她一聽秀春這話裡濃濃的怨氣,就明白自己這是被遷怒了。
她不知道雲柔和秀春之間發生了什麼事。
但對她來說這就是一場無妄之災。
“還愣着做什麼?去把院子裡雜草給除了。”秀春擰着眉,喝斥。
如今雲柔是姨娘,她自然不好找雲柔的麻煩,一股子無處宣洩的怒火全都砸向了謝玉蘭。
謝玉蘭無語死了。
俗話說,閻王殿前小鬼難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