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老太太保養得宜的面皮突然抽搐起來。
“當真?”施老太太的語氣倏然像失了氣的皮球,癟了下去。
秋實再三保證地點頭。
所有人都聽不見秋實剛才到底說了什麼,隻是心驚膽戰地看着施老太太。
過了好半晌,施老太太才擡手,面色灰白道:“行了,都散了。”
謝玉蘭長松了口氣,她回到院子裡,突然一個香囊從她的袖子裡掉了出來。
謝玉蘭一怔。
這不是她那個多出來的香囊?
她記得送給
謝玉蘭拿着香囊在原地愣住了,心裡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,難道那日秋實來要香囊是男人的吩咐?
她的眼前又揮之不去施聞樓吐血的樣子。
雖然她無意嫁給他,但是人畢竟是在她的面前暈倒的。
若真是施聞樓讓秋實要香囊的話,那她還托了施聞樓的福。
“呸,你這個小賤蹄子,要是三爺有個三長兩短,你拿命都賠不起。”雲柔陰陽怪氣的聲音打斷了謝玉蘭的思緒。
謝玉蘭擡頭,隻見她站在門口,滿臉嫉妒地盯着自己。
謝玉蘭臉色沉了沉,收起香囊,淡漠回道:“如果真是跟我有關,老太太根本就不會放過我,所以不勞雲柔姨娘操心了。”
“你”雲柔被堵得臉色鐵青。
但她沒工夫對付謝玉蘭,現在府中下人們來回奔忙,管家帶着太醫匆匆而過,小厮們提着藥箱穿梭如織,都在為施聞樓的情況擔憂。
所以雲柔無論如何,都不能錯過這個機會,去施聞樓面前找存在感。
謝玉蘭也坐不住。
她緊跟着雲柔,去了施聞樓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