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是三爺?”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施聞樓眼神一暗,手指用力掐了下她的腰,力道大得讓謝玉蘭嚴重懷疑明天會留下淤青。
“你竟真的一次都沒回頭。”
他聲音裡帶着謝玉蘭從未聽過的情緒,“我一直追出城,結果你頭也不回地逃,謝玉蘭你可真是好樣的。”
謝玉蘭眼裡的錯愕更濃了。
她從未想過,自己離開京城後,施聞樓還會記得自己。
或者說她以為再見面,他應該對她厭惡至極。
“我我不知道”她的話音未落,施聞樓的唇又壓了下來。
這個吻近乎撕咬,謝玉蘭被吻得喘不過氣,雙腿發軟。施聞樓的手掌順着她的腰線遊移,隔着衣料重重揉捏。謝玉蘭從未與人這般親密,又驚又怕,與此同時,心裡還有股發麻發酸的感覺。
“怕了?”男人敏銳地察覺她的異樣,和她分開,他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角,“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怕?逃跑的時候怎麼不怕?”
他吻她的時候,她就怕了?
謝玉蘭說不出話來。
她确實怕,但不是因為施聞樓的親近,而是因為自己竟然在他懷中感到一絲安心。這太荒謬了,明明她最想逃離的就是他
施聞樓險些氣笑了。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了一陣叩門聲,三長兩短有節奏的動靜。
施聞樓像是突然清醒過來,松開了鉗制謝玉蘭的手。他站起身,整了整微亂的衣袍,又恢複了那個矜貴清冷的欽差大人模樣。
“在這裡等我。”他聲音冷淡,仿佛方才的親密從未發生,“若再敢跑”
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知道後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