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不聽不知道,一聽吓一跳,沒想到咱們大興村的支書,居然利用職權逼迫窮苦老百姓,這要是傳出去”
葉長河一聽這話,當場就急了,手指一抖,滾燙的煙灰掉到腿上,立刻燙出了一個小洞,痛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你别胡說,我哪有利用職權逼迫他。”
“這還不是逼迫嗎?難道是我會錯意了?”
沈佳期摩挲着下巴:“要不我去把街坊四鄰都叫過來,讓大家評評理?”
這原本是兩家關起門的家務事,結果被她一攪合,居然要變成公然“處刑”,這可吓壞了葉家人。
畢竟他們還有把柄在陸铮手上。
鬧大了,丢人的可是他們葉家。
“沈佳期,你是吃飽了撐的,故意來找茬是吧?”
葉昭昭氣得五官都變形:“這是我兩家的家事,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。”
沈佳期贊同地點點頭:“我同意,你們的家事我不該插手,但你們欺負我的救命恩人,那就是欺負我沈佳期啊,你說,我該不該管?”
“你”葉昭昭一口腥甜憋在了胸口裡。
她就沒見過那麼能言善辯、胡攪蠻纏的人。
這跟她印象裡,那個笨嘴拙舌的草包廢物,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所以,這事你們若好好談,談到我恩人滿意,那才叫真的了了。”
“如果你們欺負他,或是讓他不開心了,那就輪到我來報恩了”
她一邊說着,一邊摩拳擦掌,手指關節捏得咔嚓作響。
就像一隻随時都能飛撲咬人的惡犬,在嗷嗷地等待時機。
她這護犢子的模樣,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。
特别是陸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