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幅畫面映入眼簾,與她腦海中的圖片不斷重合。
沒錯,就是這了!
沈佳期松開手,也打開一支手電,快步湊了上去。
這光秃秃的石壁上,就隻有一柱營養不良的小野花,在頑強地生長着。
如果她沒看錯,那發光的箭頭指向的就是它!
“這不就是一株野花嗎?”沈佳期踮起腳尖,想要伸手去夠一片葉子,突然被人扼住了手腕。
陸铮壓抑着呼吸,仰頭看向這迎風而立的小小身影,咕噜咽了口唾沫。
“别動!”
“動壞了就不值錢了”
“什麼”沈佳期手指縮得飛快:“你認識這個小野花?”
她依稀記得,陸铮是懂些藥理的,還自己配置過藥油,難不成這是什麼名貴的中藥?
“陸铮,這到底是個什麼?”沈佳期的眼睛裡盛滿了星星,閃耀着期待的光。
陸铮深吸一口氣,目光緊盯着那黃綠色的小花,久久無法平靜。
他踩上一塊大石頭,近距離地仔細觀察着,辨認了好一會兒,這才緩緩地開口道:“這個是野生蘭花,我從沒見過的品種!”
别看七零年代物質生活條件艱苦,但在一些富庶的地方,比如港城,或北方的春城,許多人都愛好收藏、養殖稀缺蘭花。
如果她沒記錯,1980年,春城市場就開始在炒高價的君子蘭了。
當時一株“君子蘭王”甚至被炒到千萬高價,成為了蘭花市場的标志性事件。
到了87年,福城一個蘭農發現了一種粉綠雙花的野生雙色蘭花,名叫雙色荷蘭,被一個港商高價收購,回去後轉手就換了一間商鋪,引起不小的轟動。
沈佳期雖然不炒蘭花,但也在短視頻裡刷到過,略有印象。
如果這真是世面上沒見過的蘭花,那他們豈不是發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