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青所裡的知青們正好也才下工回來。
文江月換下一身濕透的衣服,正準備去河邊洗衣服,就碰到了沈佳期。
“沈丫頭,你沒事吧!”文江月關心地問道。
今天沈家發生了那麼多事,可真夠嗆的。
但沈佳期的精氣神還挺好,應該沒什麼大事。
沈佳期顧不上自己,火急火燎地将她拉到一旁。
“你還有心思關心我?有時間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!”
文江月一臉懵:“這是咋了?”
她也不知怎麼開口,弄不好可能會被人當成神經病。
于是,她想了想:“我問你,你是不是學過播音主持?”
“你怎麼知道?我家有個長輩是文工團的,我從小就愛去她那兒玩,跟着團裡的播音老師學過一點皮毛。”
“難怪了”沈佳期無比鄭重地朝她說道:“文知青,有個消息你或許還不知道,村裡馬上要建廣播站了,後天會有人來選拔播音員。”
“是嗎?太好了!”文江月激動不已:“那我必須得報名參加啊!”
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,沈佳期提醒道:“這兩天,你一定要特别注意入嘴的東西,但凡離開過眼前的水和食物,都别再吃了,特别是水杯,每次使用前,都必須得清洗一次。”
文江月雖然年紀不大,也很單純善良,但從小混迹在文工團裡,也聽說過不少腌臜事。
她的師父就曾說過,以前有人為了掙一個上台的機會,不惜在别人的舞鞋裡放圖釘,還有故意弄壞舞蹈服的。
沈佳期這意思,難道是
“難道,有人想害我?”她緊張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