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笑的比哭的還難看。
孟時晚詢問,“我想将旋地機裝到我房車前面,這活兒能幹不?”
旋地機是用來給耕地松土的。
一根主軸上面,焊着一圈長長的彎形刀片,旋轉起來動力十足,絞殺喪屍輕輕松松。
在房車前面裝一排,再加上房車免疫一切傷害,行駛起來簡直就是喪屍收割機。
孟時晚覺得自己想出的這個方案,十分完美。
隻是旋地機器運轉需要柴油供能,怎麼連接到房車油箱,讓耕地機旋轉起來,是孟時晚的知識盲區。
杜父當即表示,“能,能幹。”
不能也得能啊。
他生怕自己說不能,這個惡徒的工鏟下一秒插進他的腦袋裡。
事實是,這活兒杜父還真會幹。
他年輕的時候會修拖拉機,後來流行聯合機,耕地機,他特意找人學過,基本上也都會修。
隻是後來年紀大了,兒子也出息了,不想繼續幹那又髒又累的活兒。
才來城裡盤個店面,開了個農具店。
三人合計完,直奔附近的農用機械店。
杜父啟動一輛拖拉機,拖着小型的旋地機往房車那裡放。
大型旋地機太長了,小型的長短裝在房車前面剛合适。
這時,樓上伸出一個中年人的腦袋,大喊,“喂,偷我家機器幹啥。”
機械店老闆沒死。
杜父和杜子濤齊刷刷的看向孟時晚,這種事兒得她解決。
他們兩個隻負責幹活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