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孟清月站在一起,居高臨下的望着幾天沒吃飯的她。
他說,“孟時晚,你現在跟條讨飯的狗似的,我以前怎麼跟你這種垃圾定過婚,真是我一輩子的污點。”
他說,“孟時晚,你學狗叫兩聲,我給你一包幹脆面,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的,現在應該很渴望吧?”
他說,“孟時晚,你給清月舔舔鞋,我給你兩包,就當是喂狗找個樂子。”
他們的身後,是孟時晚精心設計的房車。
這兩人開着她的房車逍遙快活,卻又這樣折辱她。
顧瑾辰的聲音覆蓋這些久遠的回憶,在她耳邊漸漸清晰,
“時晚,你們兩個姐妹和好,我們還像以前一樣,在末世裡好好生活,我們雖然不是情侶,但我們還是好朋友啊,青梅竹馬的好朋友。”
孟時晚聽的拳頭邦邦硬。
回憶和現實,形成鮮明的對比,多諷刺啊。
原來這就是強者和廢物之間的區别待遇。
她體内的異能在随着她的心情暴動,她不想再看到這個兩面三刀的人,多呼吸一秒的空氣。
就在孟時晚準備凝聚冰錐,用從顧瑾辰那裡得到冰系異能,弄死他時,
一道槍聲,在天台上炸響。
孟時晚眼睜睜的看着,顧瑾辰的腦後,爆起一團血霧。
他瞪圓眼睛,在倒下時回頭去看。
隻看到孟清月站在他身後,緩緩收起手槍,眼底全是冰冷和厭惡。
他到死都不會明白,孟清月為什麼會殺他。
孟時晚也不明白,一向淡定的她,也被眼前的一幕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