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兩人面面相觑,但尋思着要送離開的人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,想必應該不會出問題,這才連連道謝走了。
車門被拉開。
柳如月走了進來。
不難看出,她左手纏着紗布,仿佛是受了很嚴重的傷。
此時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活潑與開朗,全然是陰沉的恨意。
聽到動靜的雲安緩緩擡起頭來。
對上了柳如月的臉,皺了皺眉頭,不解。
“你是誰?”
“認識一下,我叫柳如月。
怨恨喬安的人。
和你應該能算得上是盟友。”
她伸出了右手,笑眯眯地看着對方。
然而雲安從她的身上卻察覺到了一絲危險。
她沒有動彈,坐在原地,一言不發。
“你還真是窩囊。
我原本以為你多少是有些志氣。
再怎麼樣,也是無法忍氣吞聲,受盡委屈的。”
沒有得到回應,柳如月也并不生氣,淡淡地從一旁手提箱裡拿出了藥物來。
她回憶地噴灑在紗布上。
輕巧地幫忙處理着對方額頭上的傷。
藥劑觸碰到傷口的瞬間,雲安忍不住嘶了一聲,疼得躲了躲。
柳如月見狀笑了笑,手裡的力道沒有輕,反而更加重了一些。
“疼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