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們首長和大使館都給整無語了。從那以後,我們首長就再也不讓他負責外賓的保衛工作了。”胖營長的一雙眼睛本來就小,笑起來就更小了。
陳媛媛都懷疑胖營長能不能看見路,但這一路上确實如他所說的,汽車行駛得非常平穩。
陳媛媛也微微一笑,确實是那家夥能幹出來的事情。
小時候在軍區大院,那家夥與大院裡的孩子格格不入。
孩子嘛,哪有不調皮,上樹下河,就那家夥像個小老頭一樣,整天不是看書,就是畫畫。
他們這群野孩子非常看不慣他,不過那家夥整天在屋裡,他們也沒無聊到去欺負他。
她和大院裡的孩子自己野自己的,他自己悶自己的。
是從那一次之後,這家夥就跟變了個人似的,總是找她的麻煩。
胖營長在一旁吹噓,他們師長在演習中如何屢出奇兵,打得對方落花流水。
這人可真有講故事的天賦,一件小事講得一波三折,跌宕起伏的。
枯燥的旅途都沒讓人覺得悶,陳媛媛像在茶館聽書一樣聽得津津有味。
胖營長神秘兮兮跟陳媛媛說道:“陳同志,你知道我們師長有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嗎?”
哦,就那家夥的性子還有心上人?
他不是從小就讨厭女生嗎?
還是青梅竹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