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幹起這種買賣來了?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?”輝哥問道。
說起這個大漢越發委屈,“先前,唐政鐘讓出城西的地盤,隻要我做掉一個人。我先前欠唐家一個人情,不得不接下這樁買賣。”
輝哥霸氣地道:“你回去給唐家人回複,陳媛媛我輝哥罩着,讓他們掂量着辦。”
“輝哥,唐家在西北樹大根深,他們不一定買你的賬,你讓這小娘你讓媛姐小心點。”
“知道了,滾吧。”輝哥揮揮手。
大黑牛帶着幾個蒙面大漢迅速離開,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。
還沒等陳廠長反應過來,幾個大漢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輝哥,他們這就走了?”陳廠長不可置信地道。
原以為今天不死也要傷筋動骨了,誰知這麼輕易就解決了。
輝哥聳聳肩,“不這麼走,還要讓我請他們吃飯啊?”
陳廠長仿佛第一天認識輝哥一般,“哥,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厲害!”
他隻知道輝哥路子廣,能辦很多普通人辦不了的事情。
從來不知道輝哥有這麼大的能耐。
竟然敢公然和唐家叫闆。
三人一起來到陳媛媛的宿舍樓,沈逸寒在樓底下焦躁地走來走去。
看見陳媛媛回來,急忙上前仔細地打量了一番,看見陳媛媛沒事,似乎松了一口氣。
沈逸寒一張俊臉布滿了寒霜,不悅地質問道:“你上哪去了?”
陳媛媛一愣,她又怎麼惹到這家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