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溫言太幹淨,格格不入。
怪不得他
天将亮時,他才回到新房。
打開門。
一室冷清。
她果然沒回來。
好樣的溫言,婚禮缺席,家也不回,女人果然不能慣,越慣脾氣越大。
他氣得頭疼,上樓沖了個涼才舒服些,可怎麼都睡不着,下意識去摸旁邊的枕頭。
有人蹑手蹑腳推開門,進了卧室。
顧北辰以為是保姆田媽怕他喝醉,過來查看情況,誰知下一刻,人卻鑽進了他被窩。
回來了?
故意藏着吓唬他是吧!
顧北辰喜怒交加,下意識将人扯進懷裡,垂首狠狠吻住,像懲罰,也像愛憐。
懷中人熱切回應。
柔滑的真絲睡裙被撩到腰肢上,顧北辰感覺自己熱得快要爆開一樣。
他伸手拉開床頭櫃抽屜。
摩挲到他提前備好的套子。
手卻被按住。
他收回手,與她十指緊扣。
新婚夜。
他們的第一次,他等了那麼久,其實并不想用。
“疼了别忍着,要告訴我。”他輕吻着女孩兒下巴,低聲呢喃,“言言”
身下的人身子一僵。
聲音委屈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:“顧北辰,是我。”
這聲音
胡玫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