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整得可真好看,也難怪顧北辰放着我們小溫言不要,舔這麼個鬼東西。”
周易冷聲:“下去。”
“我又沒坐你腿上。”周朗屁股不動,還在啧啧稱奇,“整得也太自然了。”
周易睨他。
眼神冰冷如刀。
周朗一激靈,連忙下來:“七哥,我這就去聯系媒體,明天她就變萬人臭。”
“再多留她幾日。”
周朗不解。
明明兩天前還要為溫言出氣,讓胡玫萬劫不複的。
周易:“顧北辰太閑,讓胡玫去纏他。”
“顧氏水深火熱他還有閑?”周朗搖頭,“胡玫沒啥希望,新婚夜自薦枕席都沒成功。”
周易皺眉:“你助她。”
周朗挑眉,八卦道:“顧北辰是不來糾纏小溫言了?”
周易起身,神态淡淡的:“别問那麼多,去做事。”
周朗跟在他身後,依然笑嘻嘻:“七哥,我來都來了,你讓我看看小溫言呗!”
周易停下腳步,看了周朗一眼。
見他穿着白襯衫黑西褲,膚白發濃,配上一張娃娃臉,俊俏中透着少年氣。
他拒絕:“她剛睡下,改天再說。”
周朗不滿:“你别學六叔,他當年把六嬸鎖瘋了,小溫言是脆弱,但也得見人啊!。”
周易面色不變:“沒有的事。”
周朗邊往外走邊嘟囔:“小溫言真可憐,哪有不讓見人的,又不是坐牢。”
周易上樓,在溫言門口停下。
他的手在顫抖。
他真怕控制不住,像六叔那樣傷害自己的愛人。
言言本就膽小,創傷後應激反應又大,他這麼管着會不會讓她怕生?
大概是止疼藥的緣故,溫言一覺睡到醫生換藥時,神清氣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