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的唇又麻又疼,她側頭想避開這暴風雨般的親吻,卻又被吻住脖子。
“疼”
她皮膚細嫩,被周易新冒出的胡茬刺痛。
“溫言,五年了,你知道嗎?我也疼,很疼”
溫言扭動着想要避開他的壓迫,卻不小心蹭到他。
這一下像洪流開閘。
欲望贲張而出。
周易理智全失。
他除了年長她一些,哪項不是最優?本就是他寵大的姑娘,憑什麼他就要不得?
唇,一路向下。
娃娃領襯衫被半剝落。
溫言從未被人這樣觸碰過,被掌心薄繭刮痛。
出于對侵略的排斥本能,她從混沌中抽回一絲清醒,下意識拍打他的臉。
挺重的一巴掌。
“慣的你。”周易喘息着,捏住她的手,“敢打我了?”
溫言微微睜開眼。
滿眼朦胧。
看面前的人,感覺臉上都是着星星。
周易吻她下巴,嚴肅問道:“好好說我是誰?”
“哥哥”
怒火頓時被安撫住大半。
周易不那麼氣了。
但被這麼個小女子拿捏死,為她歡喜為她憂,總歸是不舒坦。
唇變得溫柔許多。
手上動作卻利落,托着她的腰按向自己。
溫言腦子還糊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