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進。”
溫言情急下喊出聲,聲線弱弱的,沒啥震懾力,卻讓周易停下,重新把門關住。
“剛才怎麼不說話?”
“逗你玩兒,想吓唬一下你。”
溫言的回答沖口而出。
說完就後悔了。
她這是找了個什麼蹩腳的理由?
周易哼笑一聲,語氣聽起來有點不正經:“逗我玩兒?就不怕我沖進去?”
“我沒穿衣服啊,你不能”
溫言說完整個人都紅溫了。
她咬着下唇,真怕一個不小心,嘴巴裡又蹦出什麼讓她尴尬死的話。
“沒穿衣服還敢這麼逗我?小姑娘,心挺野啊!”
散漫的語氣,字字誅心。
溫言捂臉,嬌嗔道:“哥哥!”
周易無奈:“洗完叫我。”
聽到離開的腳步聲,溫言才長出口氣,不知該怎麼面對,酒後的記憶完全斷片兒了。
沐浴的水珠殘留在肩上。
腦海裡猛然浮現。
水灑在衣服上,她仰頭說難受,被更深地抱進懷裡,男人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向下,吮盡她肌膚上的水
她咬住唇。
哥哥怎會對她做這樣的事?
是她的臆想嗎?
這下更不敢出去面對了。
周易半晌不見她出來,知道是羞到了,敲敲門說:“洗好出來喂蠶。”
溫言愣了下才道:“是琥珀回來了嗎?”
周易淡淡嗯了聲。
溫言心頭被驚喜灌滿。
哥哥果然是最了解她的,琥珀是她的心血,嘴上再是說着不在意,心裡也是不舍的。
穿好衣服,手握在門把手上的一刻才決定,醉酒那夜的事不如就讓它過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