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話不能說出來,又鬧什麼?”
溫言一夜沒睡,沒精力和他争執,低聲道:“你想讓我說什麼?我的話你肯聽嗎?”
“說了再看。”
溫言仰頭看他,“你的占有欲太強,讓我感覺現在連身體都不能自主。”
周易睨她,“不自主你現在還能好好坐着?早就下不了床。”
溫言不可思議地瞪圓眼。
這樣露骨的話他怎麼說出口的?這還是她那個克制守禮的哥哥?
“言言。”周易掐着下巴将她的臉擡起,吻輕輕落在梨渦上,“我可以給你時間,但不會太久。”
說完彎腰又來親她。
叮!
門鈴忽然響了。
溫言的心咯噔一下,連忙推他,他卻不管不顧,強橫霸道地吻下來。
門鈴依然再響。
溫言本就感覺羞恥,現在更像暗中有人盯着一樣,汗毛都豎起來,推也推不開,要急哭了。
周易抵着她額頭,喘道:“怎麼不咬了?”
見溫言盯着他唇上傷口。
“心疼了?”他低聲哼笑,“下次咬在别人看不見的位置,這樣我怎麼解釋?”
“你就不能不親”
“不能。”
周易狠啄了她一口,才去開門。
宋禮在門外急得轉磨磨,見了他連忙道:“七爺,李領導今晚設宴,老爺子要帶大小姐出席。”
周易皺眉。
周李兩家是世交,可李領導早已卸甲歸田,和老爺子也是多年不往來了。
忽然設宴,不得不防。
宋禮貼近他小聲說:“老爺子對這次會面很上心,聽大哥說是因為聯姻,也不知李領導相中咱家哪位公子了。”
這個當口聯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