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真實。
她長發被汗水浸濕，睡裙也幾乎濕透，周易怕她受涼，沒敢讓她洗澡。
給她解了睡裙，擦盡汗水後換了條新的。
溫水加一點點鹽和糖給她喝。
溫言搖頭拒絕。
“乖，你哭太狠，又發了這麼多汗，容易脫水。”
溫言隻能低頭喝。
咕嘟
吸管發出水聲。
她看起來有些緊張：“什麼聲音？”
周易皺眉：“水聲。”
溫言一把将水杯揮開。
摔碎在地上。
周易敏銳察覺不對，她怕水？
有一年她疏忽溺水後，有段時間不敢見水，就連喝水時，都要閉着眼，堵着耳朵。
他陪着她做心理疏導。
甚至把她接出老宅，貼身照顧，事事親力親為，連保姆都不能近她身。
大約半年時間，她恢複正常，可是還是不敢回老宅，不敢看那個人工湖。
因為這個，他從鎮江過來京城，修建易園時，沒有做湖，雖然很多時候，他喜歡在湖邊釣魚靜心。
“告訴我，怎麼又怕水了？”
周易真怕她心理出問題。
溫言搖頭：“夢到那年溺水了。”
“誰讓你想起溺水的事了？”
周易盯着她，那年壓在他心裡的懷疑，陡然明晰起來。
“你好好跟我說，到底是失足溺水，還是有人推你下去？是不是周杭？”
溫言瞪圓了眼看他。
她一直隐藏得很好，他是怎麼發現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