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低頭往他懷裡縮,像隻小鹌鹑,周易拉不出來,幹脆兩手捧着她的臀,将人放到桌上。
“這回往哪鑽?”
他湊近。
溫言仰頭躲他的唇,脖頸嫩如羊脂,吻落在上頭。
滾燙。
麻癢。
“你别”溫言推他。
“養兩天,該好了。”周易摸了一把,“沒血。”
抱起人上樓。
溫言掙紮:“你腦子裡就沒别的事了嗎?”
她還在擔心言論不好影響他。
他怎麼能這樣?
周易停下,睨着她,惡意地瞥了眼桌子,暧昧道:“言言想在桌上做?”
溫言瞪圓了眼。
這人好過分!
周易哼笑一聲,抱着人繼續上樓,“我氣一晚上了,你得讓我撒氣。”
撒氣?
她平時就招架不住,氣起來還了得?
溫言有點抖,大白天的,她怕得厲害,隐隐顫音。
回應是小衣被粗魯扯下。
扔了。
第一次在他卧室,床單是純棉,不如絲柔軟,磨得溫言疼,她低聲反抗。
嗓子是軟的,啞的。
“别撒嬌。”周易咬牙切齒的,不是不想心疼她,實在是她貓一樣,會撓人心似的。
“我、沒”
聲音斷斷續續,是破碎的,委屈得快要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