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服務員送來八寶飯,一碟涼拌青菜,一碟小炒娃娃菜。
溫言要從周易腿上下來,他不撒手,拿勺子喂她,哄着說:“就這樣吃,我看着你。”
“我這麼大的人不用喂。”
“哪裡大了?”周易啄她嫩白的脖頸,“在我這裡你永遠都是小朋友。”
溫言隻好靠着他。
周易夾了莴苣到她唇邊,她聞到醋的酸,平時不愛,這會兒卻覺得可以入口。
她張嘴吃了,感覺有點脆。
周易又喂她八寶飯,裡面加了酸甜的果脯,吃了沒惡心,她勉強吃了半碗。
吃的少,但周易沒有強迫她。
漱口後,還是把她抱在膝頭,溫言想下來,他立刻摟住她的腰說:“不要亂動。”
“我90來斤呢,抱這麼久不累嗎?我能自己坐。”
“不累,就這麼坐着,等消化一些再動,不然我怕你又會吐出來。”
溫言這時才發現他大概是緊張。
她問。
周易睨她:“我就是怕你吐,怎麼就緊張了?”
溫言低聲說,“你手心都濕了”
周易瞪她,抽回手。
溫言沒心思笑話他,輕輕靠在他懷裡,聽着他的心跳聲,内心很安穩。
她想若不是他在身邊,她一定會緊張惶恐,有他在,就是未婚先孕這樣的大事,她也不怎麼慌。
這樣坐了一會兒,她說腿酸,周易把她放下來,到窗邊看風景。
她看窗外。
他看她。
眼神太過直白。
溫言覺得他又要親自己,慌張扯他摟在腰上的手,卻被摟得更緊。
男人的唇貼在她耳朵上,暧昧地問:“想什麼呢?臉這麼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