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也笑:“你教得好,如今青出于藍勝于藍了,我還想讓你報警呢。”
男人大笑。
較之方才聲音爽朗許多,不難聽出愛極了女人這般。
溫言聽着腳步聲走遠。
緩緩出來。
剛跟過拐角就被人捂住嘴巴,“我當是誰在偷聽呢,原來是我們家的大小姐呀!”
果然是周杭。
少年時險些被他溺死的恐懼重來。
“這眼珠子好像玉石。”周杭眯了眯眼,“取出來做成标本賞玩,該是不錯的。”
溫言一激靈。
瞪着眼睛見周杭屈起手指,要扣她的眼珠子,吓得連忙閉上眼,張嘴咬住他的手。
周杭痛得一縮,鉗緊溫言脖子。
溫言窒息。
下一刻,熟悉的手蓋在她臉上,慌亂瞬間止住。
同時,幾滴濕熱的水漬落在她臉上,沿着脖頸慢慢淌下,濃稠的腥氣。
她一僵,慌亂地喊了聲哥哥。
捂着她臉的手落下,下一刻她被人抱進懷裡。
熟悉的沉木香讓人安心。
溫言抹了把脖頸,血紅色,她心急查看:“哥哥,你受傷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溫言這才安心看向對面,周杭躺在地上,四肢劇烈颠抖,兩手捂着脖頸,血染紅他半面身子。
“六爺!”女人尖叫着撲上來,“來人!救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