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氣得狠,冷着臉坐到她身邊,随意靠着沙發,一隻手放在她身後,濃烈的侵占氣息。
溫言下意識地往外挪,想離他遠一點。
周易睨她,笑容極冷:“怎麼?見了他就有說有笑,換成我就躲避不及了?”
溫言咬咬唇:“我又沒惹你,你陰陽怪氣地做什麼呀!”
周易被她氣得陷些心梗,不想跟她玩你躲我藏的遊戲了,掐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上去。
他從前吻她都很兇。
情感壓抑太久,隻要有一點放松,就會像洩洪,他想溫柔也溫柔不下來。
可經曆生死後他的心境變了。
如今隻想養好她,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,他都要她健健康康,陪着自己渡餘生。
所以,他那麼生氣還是吻得很輕柔,十分珍惜的樣子,卻又霸道得不允她拒絕。
溫言震驚又羞澀。
在她的記憶裡,自己還沒被人親過,尤其還親得這麼徹底。
她舌尖被吮得發疼。
推也推不開。
抽噎着被他扣在懷裡,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撫過她眉眼、紅唇、脖頸,往下探去。
溫言驚得顫抖:“你耍什麼流氓!”
他的手熟練剝掉她的開衫,拉開背後拉鍊,伸進去罩上嬌怯怯的玲珑。
溫言吓得身子發僵。
“周易!你混蛋!”她捶打他,“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
“哪樣?”他挑眉凝着她,“我們早就有過了,不止一次,言言,你隻是忘了,你要重新熟悉我。”
“你胡說!”她嬌怒,眼睛瞪得大大的,“我怎麼可能跟你做這種事!”
周易掐着她,動作說不上溫柔,卻也不至于弄疼她,“十八歲不會,二十三歲的你敢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