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時,溫言迷糊中感覺到一陣潮濕水汽,很冰涼,她不由往外躲,卻被他拉進懷裡。
“真的不要了”
她嗓子已經啞了,委屈得像是要哭,方才一次後她就不行了,可他抱着她安慰,換到他卧室又要了第二次。
結束時,床上已不成樣子。
枕頭不知跑哪去了,床單半垂地上,到處皺巴巴濕嗒嗒的。
周易抱她清洗後,直接放到另一間卧室裡,溫言現在真怕他又在這裡要,她隻想睡覺。
忽然指上冰涼。
她迷糊睜眼,見是一枚水藍色寶石戒指,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,他的是枚素戒。
“物歸原主。”
溫言的心忽然很安穩,不由呢喃:“好漂亮啊。”
“不鬧你了。”周易見她一副累慘的模樣,有點心疼,啄了啄她的後頸,“安心睡吧。”
溫言體涼。
他懷裡暖暖的。
安下心來靠着他睡得很好。
周易卻怎麼都睡不着,最近失眠已成常态,但凡睡着,就會夢到尋找可心,或是溫言割腕的場景。
“哥哥,睡吧!”溫言說了句夢話。
周易摟着她,緩緩閉眼。
第二天,溫言是被難受醒的,腰腿酸痛,動一動,抽筋一樣。
周易也醒了。
他睡得很好,一夜無夢,低下頭來親她。
溫言有點不敢看他,别過頭望着窗簾,看屋内的光線,該是快要中午了。
周易起身穿衣,結實的背部線條流暢,他膚白,肩頭上的咬痕格外明晰。
是昨夜在沙發上,他把她困在角落,讓她無處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