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晚棠回頭看他,眼底盡是不可思議。
謝晚棠是真被他震驚到了,陸宴深是怎麼好意思問出這種話的?
“陸宴深,秦律師不接我們的官司,并不代表我就不跟你離婚了,你得搞明白。”
“你的代理律師都不建議你跟我離婚,你難道不聽取一下他的意見?畢竟,人家是專業的。”
“呵——”白癡!
謝晚棠給了陸宴深一個嫌棄的白眼,轉身繼續上樓。
下一秒,陸宴深就把她的手腕給控制住,“謝晚棠,我們還沒離婚,那我們還是夫妻,夫妻義務,你懂嗎?”
“夫妻義務?”謝晚棠覺得好笑,“陸宴深,你何不幹脆直接說你有欲、望了呗。”
陸宴深臉紅:“”
他還是接受不了,一直以來溫婉端莊的謝晚棠突然間變得這麼直接,有啥說啥。
見他耳垂都紅了,謝晚棠也有點接受不了,他一個大男人咋這麼害羞?
她說的還算文雅,不是嗎?
要換個不文雅的說詞的話,她肯定會說他幹嘛不說他已經精、蟲上腦了呢?
也是,如果他這近一個月的時間,沒有碰她,也沒有找白月光發洩欲、望的話,以他血氣方剛的年紀,是該想了。
除非是身體有病。
如果沒有夏夢朋友圈的那張照片,她也該想了。
可惜
沒有如果,也沒有可惜。
“陸宴深,你要是真的精、蟲上腦,我不介意你上外面找,不好意思,大姨媽期間,伺候不了。”
說完,謝晚棠甩開陸宴深的鉗制,大步離開。
這一次,陸宴深沒有再阻攔她。
上去後,謝晚棠還是推開了主卧對面客卧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