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深拉開她旁邊的椅子,坐下來時,謝晚棠将面湯都喝光了。
胃口很好,完全不受影響。
“謝晚棠,你變了,變得我都不認識了。”陸宴深借用陸柔柔留下來的話,隻是,把‘二哥’兩個字,變成了‘謝晚棠’。
謝晚棠無語凝噎:“”
陸宴深這是不是有什麼毛病?
“吃飽了?”陸宴深換了一個問題問。
謝晚棠一個眼神掃過去,這不是廢話嗎?她面碗都空了,好嗎?
他又不眼瞎。
“不是要跟我聊聊?怎麼一個字都不說?你是想在這兒聊,還是我們回房間聊?不過,區别不大。”
謝晚棠柳眉微蹙,陸柔柔雖然讨厭,但是有句話她是真沒說錯。
陸宴深變了。
變得真的讓人有點不認識。
“我哪兒都可以聊,就在這兒聊也沒問題,就是不知道陸先生有沒有問題。”
“我也沒問題。”
“行,那就聊吧,你是真不打算離婚,是嗎?”謝晚棠單刀直入。
“我是覺得,兩家聯姻聯得好好的,我們各方面也都比較契合,當然,過去這三年,主要是你的功勞,你一直在努力地配合我。”
“現在,你不想配合我了,那就換我來配合你,能不離婚的話,還是别去折騰了,畢竟,辦離婚手續很費時間。”
“也行,那就聊點不離婚的條件?”謝晚棠挑眉。
“好,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