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深坐上裴霄的車,一個人回他爸媽的家。
謝晚棠緊随其後,開車去市中心的咖啡店跟許硯秋彙合。
謝晚棠進去的時候,許硯秋已經幫她點好她最喜歡的咖啡了。
謝晚棠拒絕了咖啡,讓許硯秋替她喝,她去旁邊點了一杯溫奶茶。
“幹嘛?咖啡都不喝了,你這是要養生啊?”許硯秋瞪圓了眼睛,随後,狐疑道,“不是,棠棠,你不要告訴我,你這是打算調理身體,替陸宴深那狗男人生孩子吧?”
“秋秋,你思想要改變了。”謝晚棠秀眉微蹙。
“嗯?改變什麼?”許硯秋不解。
“咱們女人天天吼着要當女王,既然是女王,自然是想生就生,不想生就不生,憑什麼要把生育權交付給男人?”
“如果我要生孩子,那一定是替我自己生孩子,絕對不是替陸宴深生的。”
“懂嗎?”
“”
她懂這個道理啊。
可她不懂的是,謝晚棠是想生孩子了嗎?
不然的話,她幹什麼連咖啡都不喝了呢?
“我懂啊,人家懷孕的孕婦也沒忌咖啡啊,你幹嘛忌?”
“人家也有闖紅燈的,你要不要跟着一起闖?”謝晚棠反問回去。
許硯秋嘟嘴,“你今天就是要跟我唱反調,是不是?”
“不是,就是告訴你一個道理,有人喜歡幹什麼,要幹什麼,那是人家的選擇,我為了孩子不喝咖啡,愛惜生命不去闖紅燈,是我的選擇。”
“嗯?你為了孩子不喝咖啡?”許硯秋是個會抓重點的,“謝晚棠,你懷孕了嗎?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