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澤喝完了藥湯,上樓去了。
樓上,柳時悅壓根就沒有睡着。
陸宴澤洗完澡,壓上來的時候,柳時悅死死地咬着嘴唇,全程默默忍受着陸宴澤的折騰。
好在,陸宴澤不會吻她,做這種事的時候,他也不開燈。
夜幕裡,他看不到柳時悅眼底的絕望跟苦苦忍耐。
最後,陸宴澤依然沒有成功,他挫敗的大叫一聲,一拳頭,打在柳時悅旁邊的枕頭上,柳時悅心髒驟停了好幾秒,好一會兒,才緩過來。
感覺到她的變化,黑夜裡,陸宴澤輕狂冷炙的笑聲落在柳時悅的耳畔,“害怕了?以為我會打你?”
柳時悅沒說話,眼角,一串晶瑩的眼淚,無聲滑出眼眶。
“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嫁給殘疾的陸宴深,最終卻嫁給了我這個瘋子?”陸宴澤再問。
柳時悅搖頭,心驚膽戰地讨好他,“不,你不是瘋子,我會幫你的,宴澤。”
“是嗎?好啊,那你來幫我。”
陸宴澤翻身平躺。
柳時悅咬咬牙,遲疑了兩秒,翻身坐在了陸宴澤的身上。
這注定是一個無功而返,又屈辱的夜晚。
柳時悅也不知道,這樣折磨的生活,什麼時候才是個頭。
沒人知道,人前謙謙君子的陸宴澤,一旦夜幕降臨,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