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晚上可能不回來。”謝晚棠說。
“嗯?陸太太這是又打算夜不歸宿?”陸宴深蹙眉反問。
“陸先生遣詞造句出了錯,昨晚夜不歸宿的是陸先生,所以,今晚再不回來,該用‘又’的是陸先生,不是我。”
“”
這個時候,跟他玩文字遊戲?
“我晚上十一點前回來。”陸宴深改口道。
謝晚棠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,“陸先生請便。”
話落,門口傳來敲門聲,私人管家:“陸太太,許小姐到了。”
陸宴深開的門,許硯秋伸出的雙手,激動萬分的表情尴尬地停在半空中。
她以為是她的寶替她開的門,她是真沒想到,這個點了,陸宴深這個資本家,竟然還沒去公司壓榨那些牛馬。
“寶咯。”許硯秋受了驚吓,打了一個咯。
“許牛馬小姐,歡迎。”
許硯秋:“”
陸宴深太沒禮貌了吧?
居然叫她‘許牛馬小姐’?
真是心胸狹窄還記仇的小人。
陸宴深走了後,許硯秋将門用力關上,以發洩她對陸宴深擅自那樣稱呼她的不滿。
不過,她也隻敢借門發洩一下情緒,面對資本家陸宴深,她是真的做不到像謝晚棠那樣的底氣。
許硯秋才是徹徹底底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。
這種幾萬,十幾萬,甚至還有幾十萬一個晚上的總統套房,許硯秋是真沒見過,别說上萬的酒店房間了,就是要價一兩千的酒店房間,她都舍不得。
幾百的還差不多。
昨晚,謝晚棠躺床上刷手機,跟她聊天的時候,許硯秋聽謝晚棠說,他們夫妻倆已經從陸家搬到禦景尊邸的總統套房來住了後,她就嚷嚷着第二天要過來看看。
謝晚棠自然讓她來,隻不過,睡一覺起來,加上陸宴澤突然造訪,讓她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