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天還沒亮。
睡在客卧的謝晚棠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。
謝晚棠還挺困的,閉着雙眼,把床頭櫃上的手機給摸過來,放在耳邊:“誰啊?這麼早的?”
“謝晚棠,是我。”陸柔柔冷冷的聲音像是淬了毒。
謝晚棠睜開眼睛,坐起來,靠在床頭,很是無奈:“陸柔柔?你幹嘛啊?”
“我幹嘛?你下樓來,我問你一件事,你要是讓我滿意的話,昨晚你打我耳光的這件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,但是,你要讓我不滿意的話,别怪我”
陸柔柔冷聲威脅,隻是,她威脅的話還沒說完,就讓謝晚棠開口打斷了。
“不好意思,恕不奉陪,你要告狀,就去告吧。”謝晚棠是真的覺得陸柔柔大清早的有病,不睡覺,就為了打電話威脅她啊?
打她耳光怎麼了?
她還覺得打太遲了呢?
她就是被她家人寵得太離譜了,才造成今天這種我行我素,完全不考慮别人的行為。
話落,謝晚棠就把手機給挂了。
陸柔柔很快又打了過來,謝晚棠直接把手機關了靜音。
幾次過後,陸柔柔人就出現在外面,大力敲門。
謝晚棠真是服了。
她在床上躺了會兒,聽到陸宴深開門的動靜,她才下床。
她一走出房間,陸宴深已經把門打開,把陸柔柔這個瘋女人給放了進來。
有過昨晚的教訓,陸柔柔倒也不敢對謝晚棠怎麼樣。
她看了一眼倚在客卧門邊的謝晚棠,謝晚棠一雙平和的眼睛盯着她,就想看看,陸柔柔這會兒到底想要幹什麼。
陸柔柔拉着陸宴深一塊兒朝謝晚棠走過來,找謝晚棠對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