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是挨了兩巴掌,有什麼不能忍的?
就算真不能忍,就不能把今天忍過去嗎?
等陸宴深不在謝晚棠身邊的時候,那一個鄉下女人,還不是任陸柔柔搓圓捏扁?
他媽的,全都是飯桶。
陸宴澤還不解恨,将書桌上所有的一切,全都推在了地上。
管家一行人,誰都不敢吭聲。
誰都沒想到,謝晚棠在他們嚴防死守之下,還能懷孕。
發洩完憤怒,陸宴澤慢慢的恢複平靜,眉眼的憤怒消散,又回到平時謙謙君子的模樣,眼底的猩紅也消失了。
剛剛陰鸷得像個從地獄來的修羅,這會兒又像個溫和憂郁,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王子。
然而,隻有見過陸宴澤兩面的人,才會知道。
王子隻是陸宴澤的表象,他的本質是修羅。
“現在,好好跟我解釋一下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陸宴澤點了一支煙,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。
他需要重新了解對手的情況,然後再重新謀劃對策。
下一次,他要讓這兩個攔路石,一起徹底地消失。
連同謝晚棠腹中的胎兒。
謝晚棠在老夫人的堅持下,把老夫人專門讓人炖的燕窩給喝了。
剛喝完燕窩,謝夫人跟謝白露母女就到了。
是陸夫人通知這母女倆過來的。
謝晚棠懷孕這件事,除了陸家二老高興之外,他們沒有任何人替謝晚棠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