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等一下。”
“怎麼了?糖寶。”
“陸宴深被執行了家法,現在,躺在醫院裡,動彈不得,等他好一下再說,到時候,我通知你。”
“怎麼被執行家法了?”
“可能是因為跟我吵架。”謝晚棠說。
“好吧,那大哥等你通知。”
“嗯。”
挂了電話,謝晚棠靠在床頭,透過病房的窗戶,看着遠方層層疊疊的萬家燈火。
許硯秋很久沒有見到她情緒這麼低落了,打開手機,找了一個很好笑的綜藝,爬上床,“寶,别想陸宴深那狗男人了,我們一起看綜藝,這個綜藝很好搞笑的。”
謝晚棠像是沒聽到,腦子裡靈光一閃,她重新拿起手機,給秦沐陽發消息:“大哥,你們攀岩社有集體大合照嗎?”
“怎麼?想看大哥是怎麼錯把陸宴深當救命恩人的?”
“”
心思被拆穿,謝晚棠沒否認。
秦沐陽:“我們糖寶果然是要當媽的人了,人家說一孕傻三年,你這問我要照片的反射弧也太長了。”
“等一下,我去翻相冊,我跟那家夥應該有雙人照的。”
“大哥,那家夥叫什麼?”
“他叫陸沉。”
陸宴深?陸沉?
還都姓陸?
謝晚棠摩挲着下巴,陷入沉思。
一旁的許硯秋沉浸在搞笑的綜藝節目,笑得停不下來,完全沒有注意到,謝晚棠根本就沒加入進來。
許硯秋的電話将她正在看的綜藝節目打斷,看到來電顯示,許硯秋開心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,她把電話靜音,然後捏着手機,下床去了。
“寶,我去外面接下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謝晚棠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