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?
謝晚棠對這個連标簽都沒有的藥,會不會太自信了。
昨晚,他進來,醫生連夜幫他處理傷口,又是開藥,還給挂瓶的,當時,裴霄就問了句要多久能好。
醫生的回複是最少七天。
見陸宴深這麼詫異的表情,謝晚棠眉心微蹙。
這什麼表情?
不相信三天能好?
還是覺得三天太慢了?
她說三天是保守,畢竟,她不确定陸宴深的皮膚修複功能到底有多強。
也不知道,這些傷口到底隻是表面足夠猙獰,還是内裡跟表面一樣。
如果表裡都傷痕累累的話,那是需要三天的。
如果隻是表面猙獰,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就能下床了。
“要吃水果嗎?”謝晚棠良久不說話,陸宴深主動開口。
水果是夏夢拿來的。
咚咚還在兒科挂瓶,肺炎引發的發燒,挂瓶都要挂七天。
“不要。”謝晚棠一闆一眼地問什麼答什麼,完全沒有要暢聊的打算。
“咚咚還在住院,我們在同一家醫院。”
陸宴深的本意是想要解釋,剛剛夏夢為什麼會在這兒。
然而,這話,謝晚棠聽着,沒有感覺他這是在解釋,反倒感覺他是在跟她炫耀。
“嗯,挺好。”謝晚棠口吻更冷,更淡了些。
“你能出院了?”陸宴深還是不太習慣兩人相處的時候,空氣太過沉悶,于是,隔了幾分鐘,又開口問了句廢話。
“不然呢?我要不能出院,你覺得我能給你送藥?陸宴深,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?你要是不想看到我,你早說,剛才我就該把藥給夏夢。”
“還有,你别以為我想在你這兒待,我要不是答應了裴霄,他說你身邊不能沒有人,我才留下的,不然,我會走,不會礙你的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