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時候出院的啊?怎麼也沒讓我去接你?”許硯秋抱着謝晚棠,趁機摸了摸她還沒鼓起來的肚皮。
她可是要給投生到這個肚子裡的小家夥當幹媽的,她存的那些錢,将來都給這個小家夥買好吃的,玩好玩的。
“用不着接,我爸媽來了一趟。”
“啊?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你你你”
許硯秋覺得,她應該請謝晚棠的爸媽好好吃頓大餐,感謝他們辛苦養大她的閨蜜,還把她的閨蜜養這麼好。
讓她覺得這個人世間,還是有盼頭跟美好的。
“早上才送到機場,你知道我在機場看到誰了嗎?”
“誰啊?”
“陸宴深跟夏夢,還有咚咚,他們三,可真像一家三口啊。”謝晚棠到現在都還忘不掉他們三一起出現的那個和諧又刺眼的畫面。
她想忘掉的,可就是
記憶不受控制。
她也覺得自己很煩,很沒出息。
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陸宴深那個魔咒?
徹底放下一個人,怎麼那麼難?
聽了謝晚棠的話,許硯秋氣得跳起來,情緒異常激動,開口就是各種罵,罵得非常難聽,反正,陸宴深不在。
謝晚棠笑而不語。
等許硯秋罵夠了,謝晚棠給她遞過來一瓶果汁:“解解渴吧,說點你遇上的煩心事,也讓我平衡平衡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