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許他州官放火,不許她百姓點燈?
那天在機場,當着那麼多人的面,他就那麼明晃晃地抱着白月光的兒子,跟白月光一起進了機場,視她這個陸太太為空氣的時候,她說什麼了嗎?
她不是坦坦蕩蕩,安安靜靜地接受了他的選擇了嗎?
這幾天,他們是不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,她也不聞不問,她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去打擾過他們,多好啊?
這種安分守己,克制乖巧的好老婆,上哪兒找啊?
所以,他有什麼好不滿意的?
她不過是跟閨蜜來會所,順道點兩個男模消遣一下,這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吧?
陸宴深走到謝晚棠跟前,轉身在她身旁落坐下來。
他也有樣學樣,拿起木桶裡的塑料叉子,叉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裡,“這裡的水果,是鑲金邊了?”
“”
莫名其妙地問題。
謝晚棠不吭聲,懶得回答。
沒聽到謝晚棠的聲音,陸宴深扔了叉子,回頭,居高臨下睨了一眼謝晚棠。
呵,她倒是淡定。
許硯秋離開的時候,還一副做賊心虛,不好意思地羞愧樣。
她倒好,面無表情就算了,此時此刻,還這麼淡定坦蕩。
就好像,她跑來這兒點男模,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似的。
“我就出國一個星期,都告訴你去幹什麼了,陸太太真是一個星期的寂寞都守不住?”陸宴深挑眉質問。
将他做丈夫的權利,享受的足足的。
謝晚棠白他一眼,“陸宴深,你哪裡來的臉?”
“什麼?”陸宴深臉部線條僵硬,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。
他是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,才沒有對她動手,想着,先聊聊。